目所不及之物  

//目で見えないも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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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sevelt Game】Squeeze play

※罗斯福游戏,日剧设定,笹井×细川
※我怎么还在写这个……应该说路边有个坑我掉进去了至今没爬出来……
※我……不……冷……(抱着自己取暖)
※跟上一篇是独立的,其实是特殊的告白技巧另一则orz
※我就是绞尽脑汁想让他们在一起嘛不想写论文的时候就写写同人就对了(才怪
※其实就是好久没有写傻白甜小黄文的兴致了练练手(你够了


周五晚9点,对大部分上班族或商务人士来说是个喝喝酒放放松谈谈事儿的绝佳时段,中年过半的青岛制造所专务笹井跟本公司的社长细川坐在霓虹斑斓的六本木闹市区附近的小路上一家不甚起眼的居酒屋吧台边,眼前放着今晚的第一杯不兑水的小麦烧酒,整个人却焦虑得像要第一次吸毒的高中生,拿着酒杯手却不够勇气举到嘴边。

绝大部分情况下跟一般水平比较起来,笹井的酒量绝不算差,毕竟作为一家公司的高层管理者,应酬或各种内外庆祝的场合喝是少不了的,而笹井还不曾在应付这些的时候喝醉到失控的程度。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他在上周五青岛制造所为拿下东洋相机的订单的同时棒球队也顺利整队转会的双重喜事而开的庆功宴上,没考虑过自己会喝多这回事而掉以轻心导致醉得不省人事,身为公司的二把手,对一向严肃谨慎不苟言笑的笹井来说,在同事和后辈面前表现得如此失态还是第一次。

不过更糟糕的事情还在那之后,没醉过也没考虑过自己会无意中喝醉的笹井当然也不曾想过自己会有酩酊大醉之后犯下滔天大错的一天,虽然整个事件的全过程中有相当多的部分因为酒精的影响他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任何细节,但结合结果以及对过程的推测,笹井觉得他没有印象的部分大体可以概括为:他喝醉了散场时叫不醒,细川在附近的酒店给他开了个房间,细川把他扛了过去……

然后笹井认为自己应该是在抵达酒店的过程中断断续续地略微恢复了一些意识,有可能是因为细川比他矮了一头,扛着他走路实在是磕磕绊绊拖拖拉拉连磕带撞。虽然记忆不够连贯,但现在回想起来,笹井的脑海中确实有在酒店橙黄色的暗灯下仰视细川那张看似无辜的侧脸的画面,那大概是细川刚把他扔到床上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那会儿应该是正经清醒了一阵儿,而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时心里对细川有诸多不满,普通来讲他是不会把那些不满直接对当事人说出来的,但那会儿他毕竟还醉得厉害,所以他可能说了,只是笹井现在也记不清自己当时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当时细川一副错愕的表情,似乎还说了些“你醉得真厉害”的不以为然的谈笑,这在当时让他十分气恼,可是现在却十分忐忑,因为笹井觉得那段对话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有着某种关系的,可是他实在想不起更多了。

然后笹井的下一段记忆已经是在黑暗中压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他不确定事情是怎么跳跃到这一步的,只记得自己先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其次才察觉到身下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想起这是在周五的庆功宴自己喝多了细川安顿自己之后,这时他已经从直觉和理性双方面意识到情况似乎很糟糕:他和另一个人的身体强行连接在一起,但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对方都并没有从中获得什么愉快的体验,这一点上至少从他的角度来看似乎很难有所改善,但是又早已超过了能够悬崖勒马的阶段,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更糟糕的就是他身下的这个人还是自从前几年越级成为他的上司之后始终与他关系尴尬的社长细川,好不容易直到最近才因为共渡青岛制造所的经营难关使得二人关系有所缓解,笹井本还对此感到欣慰,谁想喝醉了的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做出这种事,让局面急转直下地进入了无可救药的失控地步,带着酒意的笹井根本不愿去想第二天等待自己的严重后果。而比这些都更让笹井感到懊悔的是,他想包括细川在内想必没有人看得出,而从这件事过后,今后恐怕也很难令细川相信,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是在不久之前才意识到:他一定是爱上细川了。

笹井实在不知道这种过错要怎样才能弥补,只能试图用无数次的亲吻和爱抚安抚身下这个需要从折磨中获得解脱的人,直到他在疲惫中昏昏睡去。然后笹井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这混杂着酒气与懊悔的汗臭,不论美好与否,这肯定是他与细川所能达到的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最近的距离,就算醉得再厉害,他也不想忘记。

第二天上午笹井一个人在酒店的床上醒过来时,最先意识到的是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然后他像触电了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扑向洗手间拉开门,穿戴整齐举着毛巾擦脸的细川从镜子中看到他后转过头来,用十分古怪的表情看着他。笹井那一刻生怕细川要开口说话,只想抢在对方之前说点什么,又恨不得当场跪下道歉,可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情急之下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请不要离开青岛制造所”,言罢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在为公司大局考虑还是为自己考虑还是为对方考虑,又不知接下来要从何解释,脑子里一团糊涂的当间儿细川示意他别堵在门口,走出洗手间后匆匆穿上外套低头离去,从他身边经过时留下一句下周公司见。笹井呆站在原地几秒过后才发觉自己全身上下还一丝不挂,以及几年前青岛会长指任细川作为下一任社长时的那一幕,跟眼下比起来的话根本不算什么修罗场。

 

可是随后,快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虽然笹井能感觉到细川在公司里对自己多少是有些回避的,但倒也只是在两人照面的时候略微显得有些尴尬,远没有笹井预想中的疏远或无视,要是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几乎可以说是与平常差别不大。其实笹井也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向细川递交了辞呈,表示自己虽然不愿离开青岛制造所,但毕竟自己过错在先,而且若是社长和专务只有一人能留在公司,他宁愿请社长留下,若是社长觉得这样处置比较合适,可以随时让他辞职。可是细川拿着他的辞呈却是一副犹豫踟蹰又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了看却不置可否,然后又想了想,问笹井周五晚上有没有时间去喝酒。

“……喝酒……?”
笹井想了想上次自己酒后对细川干了什么,不确定细川是邀请自己一起喝酒。
“对,咱们俩。”
细川拉开抽屉把辞呈丢进去又合上。
“时间倒是有……”
笹井愈发犹豫了。
“那就周五吧,我知道六本木有家居酒屋挺不错的,下班到办公室找我,我让秘书安排好车。”


然后细川就把这事儿给定了,这也是为什么笹井现在跟细川两个人坐在远离公司的某家居酒屋里的前情提要。虽然不知为何细川显得放松自如,一进门就坐下要了两杯酒准备开喝,至少笹井如坐针毡的原因大抵也不难理解了。

“笹井你酒量不好吗?”
细川把自己的酒喝了一大半,看了看分毫未动的笹井,明知故问。

“……普普通通吧。细川社长好像很能喝的样子?”
笹井回想起上周的庆功宴上,细川一直与坐在旁边的神山技术开发部长谈笑风生,心情很好的样子,跟一桌子人也是没停了干杯,但直到结束也是毫无醉意,甚至还能安顿喝高了的自己,实在是有点厉害。

“嗯,没醉过。”
本人也爽快地承认了。

“所以啊……我也不知道人醉了之后是说真话呢还是说胡话,笹井你怎么看?”
“……大概是分人的吧,”笹井迟疑了一下,用手指规律地敲着玻璃杯的边缘。

“话说,细川社长,你肯定不是叫我来陪你喝酒的,有话就直说了吧。”
“……看来你是不记得啊。”
“什么?”
“我不是答应你以后找机会陪你喝酒吗?”
“……啊?”
“上周五,看来你是真不记得啊!”
“……”

细川晃着酒杯,带着诧异的神情看着自己,笹井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不知自己犯过什么傻的白痴一样。

“笹井当时还说了些挺有意思的话呢,这么说你自己也不记得咯。”
“………………比如?”
笹井硬着头皮问。

“嗯……问我是不是故意把你座位安排在棒球部那边好离自己远一点啊,
“说神山部长开发有功我重视他是应该的可是也不能光顾着跟他聊天啊,
“还有之前的临时股东会议自己贡献也不小我怎么不敬你两杯啊,
“说你整场一直盯着我我整晚都没往你那边看两眼非要你喝多了才注意到你啊……”

“……哦……”
笹井开始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喝点酒了。

“我只是想照顾到整场的氛围,听说你原来做过棒球部部长觉得你可能也对棒球部有感情才这么安排座位的啊,其实临时股东会议我也很感激你,只是觉得需要找个机会再表示嘛。其实笹井你这么在意我的态度我也很意外,我从当上社长以来,还不是憋着口气想得到笹井的支持和认可,不想让你觉得我不配当社长吗。”

“……”
“……哪就至于喝成那样,好像我委屈你一样。” 

笹井喝了一大口酒,用余光偷偷瞄了瞄细川,比自己年轻不了几岁的社长这会儿像个别扭的小孩,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细川。”
“嗯?”
“对不起。虽然我确实是喝多了,但说的都是真心话。”
“……哦。”
“你原谅我吗?”
“嗯,过去就过去了吧。”
“那我不需要辞职了?”
“说什么傻话,把你的酒喝了。”

周五晚9点40,六本木闹市区的霓虹灯仍旧色彩斑斓,但主干路上的车辆行人已见稀疏,笹井跟在细川身后从小路上一家不起眼的居酒屋门口钻出来,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走在前面的细川在门口不远处站定,抬起左手看了看表,又看了看人造灯光中的都市夜色,最后转头看向身边的笹井。

 

“那么……开房还是我家?”

 

  

Fin.


标题是一个棒球术语叫做强迫取分才没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意思呢!(谁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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